bruh.

【豆腐丝】空白格

  标题其实和文章内容没什么关系，只是无意间发现这首歌真的很搭豆腐丝😭😭

  时间线在14年莱万转会前，4.17豹豹回关猫猫是吧，复婚交党费！（但是大概会有bug以及ooc，如果影响观感很抱歉orz）

以及文中会有萨沙作为他们收养的孩子出现，这不重要（因为就一句话）

     

正文：

 罗伊斯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他百无聊赖地刷着Instagram，思绪渐渐飘远了。

    等他回过神来，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莱万推门走了出来，他只穿了一条短裤，衣服拿在手上还没套进去。他走到罗伊斯身边，感觉到自己的腹肌被戳了一下。他拿开那只作乱的手，顺便捏了捏。马尔科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他把衣服套上后顺势躺下，正想翻个身去抱身边的爱人，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刚穿好的衣服下面钻了进来。

    罗伊斯用手掌贴着莱万的腹部，蹭了蹭那上面精练的肌肉。

    到底还是年轻人，莱万被蹭得火都快烧起来了。他抓住那只作乱的手，猛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萨沙睡了吗?”

    罗伊斯没有回答，而是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上去。

    莱万心里一动，方才爱人的行为分明还危险得很，现在的动作却不带一丝情欲。他发觉自己愈发摸不透马尔科的真实想法，只得轻轻抚上对方的后颈，温柔地回应着。

    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这在他们之间不常见。也许刚在一起那会儿常有，但随着时间流过，当初的激情好像慢慢沉淀下来。再加上这赛季球队成绩不佳，两个人的压力往往都需要xing/事来释放，这样安静的吻算是很难得了。

    一吻毕，莱万离开他的唇，指腹缓缓抚摸他的嘴角。罗伊斯看着莱万，波兰人灰蓝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是无尽的温柔缱眷。

    他忽然问道: “Lewy，你爱我吗？”

    莱万没有立刻答话，而是凑近了点，温热的鼻息轻轻打在罗伊斯脸上。

    “马尔科…”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轻，徒增了一份性感和深意，好像他有无穷的爱意要说出来，

    罗伊斯却推开了他。

    波兰人垂下眼眸看他。莱万的眉眼本就生得内敛，此时更是让他的忧郁看起来更深几分。

    罗伊斯直直地望进那双漂亮的眼晴里，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没看透过他的爱人。他心头一酸，眼眶兀自红了。

    “我有点累了。”

    菜万看着他发红的眼角没有说话，默默地躺回了他身侧。

    他们沉默了很久, 久到莱万已经快抵抗不住自己不停叫嚣的生物钟，罗伊斯忽然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罗伯特?

    莱万的眼睫颤了颤，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回道：“我想没有了，Marco.”

    罗伊新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有。他沉默地翻了个身，背对着莱万。

    黑暗中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莱万扭过头去看他。从他可能转会的消息传开来开始埋下的种子现在彻底显露出来，在不知不觉间长成了一棵荆棘，不断刺伤着两个人，也撕扯着他们对此的回避。

    那一层用来蒙蔽自我的破布最终被撕成了碎片。

    罗伊斯第二天早上是被胡梅尔斯催命般的电话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去抓手机，拿起来接通电话之前无意间看到锁屏上显示皮什切克给他发了二十多条消息。卢卡什从来不是话多的人，他隐隐不安起来。

    “马尔科！！你得到消息了吗！！”

    罗伊斯揉了揉太阳穴，把手机拿远了点，“什么消息？我刚起床。”

    对面声音小了一点，“竟然睡到现在......Marco。” 胡梅尔斯忽然压低了声音，语气少见地严肃起来。

    罗伊斯轻轻应了一声，听着对面沉默下来。

    “莱万要转会了。”

    他下意识转头，这才发现身边的人不在了。

    他垂下眼眸，手指轻轻碰了碰还留有那人余温的枕头，发现自己内心竟出奇得平静。没有愤怒，没有悲痛，没有怨恨。就好像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犹如小石子投入一片汪洋大海中，惊不起什么波澜。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轻声说；“嗯。”

    胡梅尔斯愣了愣，没有预料到他的反应。

    “你......”

    他开了口，却发现好友的反应并非没有道理，难道马尔科需要崩溃地大叫或愤怒地咒骂吗？他们也只不过是队友，无非就是关系更近了一步而已。而且转会也并不意味着分手，不是吗？

    他斟酌了片刻，最后还是干巴巴地问道：“他之前告诉过你了吗？”

    罗伊斯呼吸一滞，方才碰过枕头的那只手指指尖传来钝痛。他握紧了拳头，试图用手心的热度缓解疼痛。

    “他没有。但我能猜到。”

    “也是，他也没有刻意隐瞒。”对面的人似乎没有意识到他的异常，“可为什么他不告诉你呢？我以为......”

    胡梅尔斯忽然不出声了。

    当一对爱人中的一方不愿意与另一方谈论自己的未来时，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罗伊斯勉强地勾了勾嘴角，苦涩从舌尖蔓延开来。

    “谢了，兄弟。”

    他挂断了电话。

    没过一会儿，电话又响起来了。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低头看到“卢卡什”三个大字。他无奈失笑，不得不接起电话又和担忧的波兰人又说了一通。

    挂断又一个电话后，他已经疲惫到不想再回任何消息了——尽管还有很多人给他发来了关心的留言。他微微叹了口气，扔下手机走出房间。

    刚打开门他便愣了愣，莱万的背影出现了在阳台上。

    拉开阳台门后，一股浓重的烟味瞬间溜进了屋里。罗伊斯一下没适应过来，咳了好几声。他踏进阳台后，立马把门关上，一抬头，对上了莱万吃惊的眼神。

   罗伊斯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投向他手上的烟盒，朝他伸出手。

    马尔科并不常抽烟，所以在抽第一口的时候他被呛了个死去活来，莱万的手下意识动了动，却还是没有伸出去，任由他自己缓过来。

    两个人都不说话，像烟鬼一样机械性地点燃一根又一根。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是罗伊斯先开的口。

    “为什么你从来没和我提过？”

    莱万吐出一口烟，道：“人们总是在讨论这个，你应该知道的。”

    “这不一样，这不一样Lewy.”

    马尔科的表情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莱万却无端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得更低沉了？他下意识闭了嘴。

    良久，罗伊斯掐灭了手上的烟，轻轻吐出一口气。

    “你不明白，罗伯特。你，”他指了指莱万，“亲口告诉我和让我成为你身边最后一个听到你承认的人——不，你甚至没有给我一个直接的答复。”他垂下眼，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眼尖地看到了一对并肩飞远的小鸟。“这是不一样的，你不明白，罗伯特。”他重复道。

    “也许吧，就当我不懂。可Marco, 这会改变什么吗？”

     罗伊斯一愣。

    “无论我明白与否，我们最后都还是会走到这个结局。我会离开，而你会留下。马尔科，难道你会为了我放下多特蒙德吗？”

    罗伊斯微微低着头没有回答。

    实际上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复。莱万知道，马尔科是多么得爱威斯特法轮啊，他怎么会舍得离开呢？

    “所以你看，”莱万也掐灭了自己手上的烟，转向罗伊斯，灰蓝色的眸子染上一点不可察觉的悲伤，“我们改变不了任何事情，这是个注定的结局。”

    两个人再次沉默下来。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没有权利知道。说实在的，罗伯特，你爱我吗？还是说我应该问你爱过我吗？”

    莱万对上了罗伊斯的眼睛。

    “马尔科，这两件事没有关系。”

    “所以说你不懂。”罗伊斯勾了勾嘴角，眼里却没有笑意。“我也不想显得自己很矫情，Lewy。”他轻声念出这个叫了两年多的名字，莱万心头一颤，惊觉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听到他这么叫他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们的感情，直到你选择了隐瞒。你从来没和我提过离开。”

    “Marco，我...”

    罗伊斯打断了他，像是不想听他辩解一样，“我总是在想，你是怎么想的呢？你是不想让我为难，或是认为我只是你萍水相逢的一个人，根本不重要，还是...”

    “停下，马尔科。我只是...”

    “还是说你根本不爱我。”罗伊斯不理他，平静地接上自己的话语。

    “也许你只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爱我，也许...”罗伊斯喉结动了动，艰难地说道：“我们本就不该在一起。”

    莱万的瞳孔骤然缩起。他无端地感到烦躁，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罗伊斯一句话点出了两个人之间最严重的问题。他们的追求本就不同，马尔科是忠诚的守城人，而他是追逐名誉的野心家。萍水相逢...马尔科说的还真没错。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马尔科，我不明白多特蒙德有什么值得你留下的。这次冬窗只有我会走，但之后又会剩多少人呢？到时候的多特蒙德...”他没有再说下去，罗伊斯却听懂了他话语里隐藏的意味。

    他掀起眼皮，方才不易察觉的痛苦一扫而空，愤怒逐渐攀上心头。他冷冷道：“莱万多夫斯基，把话说清楚。”

    “意思就是，我瞧不起多特蒙德。”

    话音刚落，他的领口就被罗伊斯扯了起来。他微微低头，看到那双浅绿色的眼睛盛满怒火。

    “多特蒙德没有哪里对不起你，所有人都很友好，球迷也给你献上过最真诚的欢呼，给我把嘴巴放干净了！”

    虽被称为小火箭，但他其实很少动怒，平时的所谓生气也只是孩子气的小暴躁。但此时此刻，莱万真真正正感觉到了面前人的怒火。他莫名感到一阵快感，一种撕破脸皮的痛快取悦了他。

    他猛地抓住罗伊斯的手腕，“它也许帮助了我，但充其量只是个垫脚石。”

    罗伊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很明显，这更大程度地激怒了他。衣领勒得莱万有点难受，他却毫不在意，继续道：“马尔科，你以为你能永远守住这座城吗？总有一天多特蒙德会把你扫地出门，你...” 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离开呢？

    他没能说出口。罗伊斯一拳打在了他脸上。

    德国人好似被耗尽了耐心，这一拳力度大到打得他有点懵。他听见了马尔科的声音，后者的咬字有点模糊不清，也许是因为多特忠诚的骑士已经愤恨到咬牙切齿了。

    “第一，我的去留与你无关。第二，”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难道不明白为什么你一个波兰人能在德甲中站稳脚跟吗？如果不是我们，你什么也不是。”

    莱万的身形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罗伊斯这时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下一秒，他被波兰人反抓住领子狠狠地撞到了墙上。

    还没好全的腰部撞上墙壁，他疼得闷哼一声，对上了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眸子。一向温和的灰蓝色此时似是被怒火侵袭了，呈现出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恨意。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兴许是历史遗留下来的旧恨——德甲大部分俱乐部高层，教练，甚至球员本身，都对波兰人有着很大的偏见。波兰球员会受到球场歧视，薪资待遇不公平，甚至被剥夺掉上场的权利。这向来是莱万心里的一根刺，罗伊斯知道，可盛怒之下他已经无法思考，没待他反应过来，最伤人的话语早已脱口而出。

    他忽然感到悲伤——他们本不用走到这一步。

    怒气积堵在莱万胸口，嗓子疼得像是被一把大火燎过，说不出话。怒火把他变成了一头野兽，积攒在心里的不满逼得他直想撕碎面前的人的脖子。

    直到他看到了罗伊斯一个歪歪斜斜的笑。

    那其实称不上一个笑容，罗伊斯眼里的愤怒好像被那一下撞散了，露出内里的忧伤。他的嘴角随意又无力地半提着，勾出一个自嘲的弧度。

    莱万忽然就卸了力。

    那一拳带来的迟来的钝痛终于把他打醒，其实他只是不甘心罢了。

    不甘承认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不甘接受上天安排的命运，不甘心...就这么和马尔科分开。

    他后腿几步靠在墙上，把脸埋进手

    罗伊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也泄气般滑坐在地上。他心里并没有因为莱万突然的心软而感到庆幸，相反，他甚至私心想让他打自己一拳，就这样结下仇恨，也就此别过，

    但是莱万没有。

    波兰人吧最后一点理智用在了那所剩无几的温柔上，终究没有向他露出獠牙。

    【他总是冷静得恐怖。】罗伊斯默默想道。他心里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堵得难受，大脑告诉他是时候让莱万离开了，但后者刚才的行为像是用一只大手徒手捏住他的心脏一样，脉搏挣扎跳动着，好似他正在经历垂死的痛苦一般。

    腰部传来隐隐的疼痛，他伸手按住那里，调整着呼吸，却只觉鼻头泛起一股酸劲。自成年来再没有过委屈淹没了他，他一时竟觉得有点想笑。

    企图夺眶而出的泪水被他死死按住，他用力闭了闭眼，硬生生把泪意憋了回去。

    一只手忽然出现在他眼前。

    莱万察觉到了罗伊斯按腰的动作，这次他没再犹豫，朝那人伸出了手。

    罗伊斯迟疑了会儿才缓缓把手搭了上去。莱万把他拉起来，将手覆在那只白皙的手上。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都看到了彼此眼中那时限将到的爱意。

    片刻后，莱万微微低下头，慢慢靠近了罗伊斯。

    罗伊斯没有躲开。他望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眸子，抹了抹对方破皮的嘴角，吻了上去。

    而莱万回应了他，轻柔地吻住了自己伤痕累累的爱人。

    犹如互相舔舐伤口一般，他们交换了一个温柔至极的吻。

    结束后，罗伊斯轻轻踢了莱万一脚，“我不打分手/炮，你滚吧。”

    莱万笑了笑，早有预料似的转身就走，却在即将踏出这里的时候犹疑地回过头来，只一眼，他便倏地愣住了。

    一滴泪珠顺着罗伊斯的脸庞流了下来。

    自认识罗伊斯以来，莱万从没见过他哭。就算伤口有多疼，就算是欧冠失利，亦或是因为受伤落选国家队名单，骄傲的小火箭从没流过一滴泪。可现在，当泪水滑过他那美丽的脸庞，莱万才真真正正醒悟过来，原来他们要结束了。

    马尔科察觉到了他的停步，不耐烦的神情出现在他脸上。他抹了抹脸，朝莱万摊开手。

    “舍不得就把你的烟留下，人走。你的烟比你有价值点。”

    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眼泪流过的痕迹。莱万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不该笑，只能勉强地勾了勾嘴角。他迟疑片刻，竟真的把烟盒放在了罗伊斯手上——尽管里面的烟已经不剩几支了。

    在罗伊斯收回手之前，他突然握住那只手，虔诚又温柔地在上面落下一吻，好像罗伊斯是他尊爱的神明一般——只可惜他的神明并没有为他只一瞬的忠诚打动，所以他像黯然退场般，悄无声息地转身走进了屋子。

    等莱万收拾好东西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罗伊斯早已没有了踪影。他环顾这个待了近两年的地方，抬脚朝阳台走去。

    呛人的烟味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有地上凌乱的烟头证明着不久前发生的一切。以及那盒本该在罗伊斯手里的烟。

    莱万捏着烟盒的一角，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忽然毫无征兆地蹲了下来。

    鲛人的珍珠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而马尔科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就像他不知道自己曾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抓住莱万的衣袖一样——以一种能被轻易甩开的力度——像是说不出口的挽留。

一些碎碎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前面的名字有时候是英文有时候是中文...其实不是很了解皮什切克所以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多话...罗队腰有没有伤过我其实也不知道...足球圈里波兰人是不是真的受德国人歧视我也不知道...噢他们真的抽烟吗...罗队应该不爱哭吧......好多bug的感觉TT，如有错误全当私设😭😭

以及一点小小的解释：莱万那里说的“不甘心做错误的决定”指的不是转会，是不告诉罗伊斯（咱也不知道豆腐是不是真没和歪歪提过）

就像万子哥自己说的一样，他从来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任何决定。

但也许，偶尔...他也会想念一些人吧？

请不要问我为什么复婚费写他们吵架。。因为这其实是一篇搁置了很久都没好意思发出来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