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h.

如果

穿着黄黑色球衣的一群人推搡着走进更衣室。每个人脸上或是面带笑容,亦或是泪流满面。


但即使泪水尝起来也是甜的。因为他们刚结束了本赛季德甲的最后一场比赛,在主场3:0大胜美因茨,拿下了许久不见的沙拉盘。


阿德耶米和施洛特贝克勾肩搭背着率先离开了人群,高个子的后卫轻轻拍着小个子前锋的头,后者抹着泪却嘴角带笑地激动地说着些什么。


阿莱和莫德斯特并肩坐下休息,两位作为在队里稍年长的前锋并没有显得过分激动,不过阿莱后来接起电话的时候还是悄悄抹了抹眼角。


泰尔齐奇颇有些狼狈地随手拿起一条毛巾就开始擦头发——他在方才的记者会上又被激动的球员们淋了满头啤酒——而罪魁祸首之二的穆科科和马伦凑了上来在他耳边嬉闹。他佯装生气地敲了一下小孩的头,却不到一秒就破功,大笑着把两位爱徒一起揽过。


贝林厄姆拿着电话起身,嘴里还小声地对话筒说着些什么。在他身后被他遗忘的雷纳无语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转头想找别人玩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机也有来电,看清楚联系人后也喜滋滋地跑出了更衣室。于是英美组的两个人又在更衣室外头碰上了。彼时贝林厄姆正用骄傲的语气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我也有冠军!”,而雷纳说:“没事,你一定可以的杰登。” 他们对视一眼,彼此都笑了起来。


大小詹两个人已经开始嗨起来了,而一旁的布兰特瞄了他们一眼后,决定加入在角落里说悄悄话的贝壳椰米两人。


格雷罗正在低头发消息,他的眼眶有点红,但并没有流出泪水。聚勒经过的时候轻轻拍了拍他,不知道是不是大理石的爱太沉重了,他一下子感觉鼻子泛起酸劲,连忙用手背抹了抹眼睛。


沃尔夫回来的有点晚,大概是去给球迷球衣了。他眼尖地看到凑在角落里的三个人,精准地把布兰特揪了出来好一顿揉,并大声说道:”作为奖励你今晚可以来我家和我打堡垒之夜,”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带凯哈弗茨的那种!” 布兰特听完笑出了声,赞成地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待会要找小凯打电话。


瑞尔森,迈尔和科贝尔坐在一起,看得出来科贝尔真的很满意这位北欧长跑运动员,他亲密地搂着挪威人,嘴上依然和迈尔聊着天。


胡梅尔斯回来得实在太晚,几个人看到他终于进门后好奇地上前追问,却意外地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的皮什切克和施梅尔策。于是大家欢呼着把三人拉了进来。


没有去现场的达胡德和默尼耶,在医院养伤的吉滕斯,他们都在各自的地方为球队欢呼。


那多特蒙德的队长呢?噢,他还在苦哈哈地接受采访。不过即使很疲惫了,他依然礼貌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马尔科罗伊斯,对于夺冠你有什么想法吗?” 终于问到了最后一个问题,罗伊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举了举手里的沙拉盘,而后低头,虔诚地亲吻胸前的队徽,一如十一年前签约时一样。


大概上天这次终于愿意怜悯他的不幸,但他认为这一切都是所有人的努力。无论是前线的双翼齐飞,还是中场作为支撑点起的转化作用,或是后场的出球和回防封堵,亦或是门将的扑救和传球。“缺少哪一个,我们都无法走到今天这步。” 他信誓旦旦地说。


十一年的坚守与奋斗终究没有白费,他靠着自己的拼搏与付出为这座他心爱的城市斩获一份荣誉,南看台为他疯狂为他哭泣。






闹钟响了。

罗伊斯伸手一把摁掉了嗡嗡吵的闹钟,坐起了身。他像往常一样洗漱,刷牙,换衣服,一切稀松平常。手机里没有收到祝福的短信,多特蒙德的展示柜里也没有多一块沙拉盘,唯一不同的是自己的日程表上并没有显示今天要训练的消息。

赛季结束了。

他低头看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着,侧脸犹如雕塑一般美丽,却也缺乏生气。

梦醒了。








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私心打了一些tag...希望大家别介意。其实是上周客场打奥堡赢了之后就开始构思的,想着到时候夺冠了写写也不错。不应该半场开香槟的,但最后一场主场+小美无欲无求真的很难不让人开始臆想。。然后造就了这篇文现在这样悲催的诞生。

从拜仁进第二个球后一直浑浑噩噩到现在,哭也哭了,骂也骂了,真的很累也真的很不甘。这赛季主场正式比赛中上一次不胜还是上一年十月打曼城,偏偏就栽在了这一场,最关键的一局…真的特别特别痛,看到最后看到他们还在拼就很心痛。。作为粉丝的我们都这么崩溃了,很难以想象他们到底有多难过。

就当我们夺过冠了吧,在我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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